“你在干什么?”
我抖着声音,感觉自己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,“为什么让他们跪着?”
“他们想要我的压制素,哄我开心不应该是必须的吗?”
雄虫扬起鞭子,又一次抽到那个军雌身上,“管我们家事干什么?手真长。”
我还想说话,那位军雌回头看向了我。
“冕上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飘在天上的云朵。
“这是正常的程序,请您不要担心。”
正常个屁!
我心脏像是被捏住一般,我一想到南星要是没有遇见我,也会像现在这样,跪在法尔斯脚下恳求他的压制素就恶心的要命。
凭什么?
凭什么一个战功累累的军人,要被这么对待?
那个雄虫从军雌的口中得出我的身份,一改刚刚嚣张的嘴脸,笑眯眯地把手中的鞭子递给我。
“是您呀,您看,您不早说。”
他洒脱地一挥手,带着些许自豪说:“您随便!这些雌虫您都有支配权,您可以干您想干的所有事——啊啊啊啊!”
我收起抽在他身上的鞭子,看着他捂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大喊。
这仅仅只是一鞭子,就已经疼的要晕过去。
他就没有想过,这东西抽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吗?
“我是雄虫啊!冕上!”
他急促地对着我喊,“我们才是一家啊!”
“你们不是最看重血液纯净度吗?”
我踩着他的膝盖,看着他痛苦的面容。
“既然你们能用压制素为要挟,挟持住所有的雌虫,那我同样也能用我百分之百的血液纯净度控制住你们。”
”这个手段,你们最清楚吧?”
现在,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被判为血液纯净度百分之百了。
因为我带有人性,我进化最完全,我摒弃了所有兽类的野性和嗜血的本能。
而这些雄虫,压根就没有进化完成。
他们,还真是实打实的畜牲。
那个雄虫跪在地上说自己再也不敢了,我让那个军雌留了我的电话,看着他们向着前面走去。
一个军人……
我惋惜的情绪还没起来,就猛地想到了南星。
我急忙向着研究所门口跑去,祈祷南星还没有过来。